?哇。amazing,介绍被炸掉了。

一句话简介:牲口bot精神遗民
凹三:yeshoubai

[奎沙/奎刚沙] 根

内含奎沙/奎刚沙/一点点力奎/和主要是摩西妮的湿毗。


起源群里说的,设想一下奎和妈妈洗赌骰那天发生的额外的事……但是我在想,就是说,我不明白。

我一开始满怀着透人的激情去写,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种东西。写成婆罗多牛牛分析图册好像并不是我一开始的打算,中途究竟发生了什么…………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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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瓦苏戴夫,众所周知,正法是连象城的肱股,现在卧在箭床上不得安息的毗湿摩都觉得幽微的东西。”犍陀罗王搓着手里的骰子,他已连扔了两次最大的点数,“当然,我钦佩你的智慧,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的已有的战果,你一次一次地克败过我。但这是正法的胜利吗?——不,婆薮提婆之子奎师那,你靠才智和设计赢了这些。你甚至与数不清的牧女在林中跳舞几十日,你能发誓这当中唯有跳舞,没有寻欢作乐?”

  

  奎师那一言不发,他只是微笑地纵容沙恭尼继续说。

  

  “刹帝利追寻肉体的欣喜是天经地义,牟尼追寻精神的学问,那么国王和武士就该追求肉体的圆融。但是,瓦苏戴夫,没有人同时占有数十个女人,即使是曾被你诛杀的刚沙王,他也不曾如此出格。”沙恭尼仍用言语挑衅与他对坐赌骰的大敌,他较童护之流高明得多,那被唆使着于奎师那身前枉送了性命的国王,他根本不知道黑天忌讳的是什么。

  

  这黑天神,上主的化身,他友爱女人,喜爱女人,甚至渴爱女人的抚触,侮辱女眷比侮辱奎师那自己更使他愤怒。沙恭尼知道什么该说而什么不能,他言辞的尖锋只向着黑天本人而去,他只责问奎师那的用心,绝不置喙一句牧女们的清誉:“人们说你邀请她们跳情味之舞,凡听了你邀请的,都忘记了拒绝。若无威胁,邀至这类快乐的场合,世上怎会有送出多份而无一受婉拒的请帖?除非你用那些致幻的草药哄骗那些牧女,或者你又动用了什么狡猾的幻象。瓦苏戴夫,说说吧,你那情味之舞玩的是什么把戏?”

  

  “如果你想知道,我从不吝啬给人解惑。”雅度人坐在赌桌的另一端,军帐里只有临时铺出来的一张供棋子行走的毯子,他与沙恭尼只是盘腿坐在软垫上,在这么粗陋的赌局里赌上自己的性命。般度之子不理解,甚至先开口要和奎师那用俱卢大战的胜负作赌资的沙恭尼,连他也不明白,为什么奎师那要主动与自己约定,输了的那一方投身火堆,弃世寻死。奎师那说:“舅舅,看看我吧。”

  

  “看什么?”沙恭尼眯起一只眼,这是他经年的习惯。犍陀罗已故的老国王妙力曾说,在沙恭尼出生时,一只猫头鹰落在王宫的屋檐上啼叫,从此这凶禽的习性也照进了沙恭尼的习惯中。他困惑或是思考时总会这样闭上一只眼,仿佛他是那捕鼠捕蛇的鸟,一只硕大的家鼠正从他眼前过,“瓦苏戴夫,你看着和平时没一点区别,我也没得到我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。”

  

  “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了。”

  

  奎师那语罢起身,沙恭尼仰头,这雅度人格外高大,犍陀罗王在战场上身披盔甲与拥戴难敌的国王勇士同行,但即使位列这群武士当中,他也无有那能征善战的面貌,个头更是短了旁人一截。他不得不仰视奎师那,才好看清他素来看做毕生对头的牛倌之神色,他与奎师那的赌骰不止在赌桌上,他知道此人一贯阳奉阴违,惯会背地里做些坏他大计的手脚,只是沙恭尼还不知道奎师那这次的打算在何处,于是只好干望着他打量,兀自思忖。

  

  “与我共舞的不止牧女,舅舅,林中的牟尼也与我一同跳起欢喜的舞步。”起初沙恭尼先腆颜亲昵称他瓦苏戴夫,奎师那于是也就这么应着,真如晚辈一般礼敬地叫回去。他走至沙恭尼身后,微微屈膝蹲下,手按着犍陀罗王的左肩,“但林中的情郎确实只有我一个。因为无论是使牛乖顺无比的女郎,亦或被才学催长出髭须的牟尼,他们都爱我,他们眼见我,所见不止是瓦苏戴夫,因此牧女依偎于我,苦修者变换自身形象,学前者那样依偎于我。”

  

  犍陀罗王一阵毛骨悚然。他的手掌仿佛被千斤的铁杵压着,抬不动一根指头,更别说去摸现在放在桌上的,只要被他攥在手里就倍觉安心的人骨骰子。奎师那的掌心仿佛有别样的热度,他被震慑住,沙恭尼不由得想,是,这雅度人叫我舅舅,他曾就杀死过自己的舅舅。

  

sina:物种填错了其实是狗,搜索“根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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