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哇。amazing,介绍被炸掉了。

一句话简介:牲口bot精神遗民
凹三:yeshoubai

[怖军/持国] 铜色

说是怖军持国,其实cp要素平心而论不很多(。)但是我喜欢,我就打。


内含对怖军妻子Balandhara名字望文生义描写。并且有秽物描写,不建议有食欲时观看🙏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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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伟大的战役取得伟大的胜利,但不一定会有有益的结果。首先被卷入俱卢大战这旋风的国度,他们的军队死伤无数。不过大家战士全都死得七七八八,倒是不用担心是否会有哪个邻国暗藏祸心,趁别人军力不济长驱直入,逼困王宫。唯有那些与罗刹和弥戾车人挨得更近的国邦,才要因为外敌忧心。



  多门城战前阔绰赠予转轮圣王的金珠宝石已经耗去大半,这份馈赠并不像黑天口中的赐福,取之不尽用之不竭,它只是一次性的好处,纵使多门城近海,商贸繁华异常,它也没有如此财力,让黑天向这不得不学习从奢入俭的城市一掷,再掷,数次地掷去千金。



  好在边陲游荡的罗刹部族,早在毗湿摩初至象城的头几年,就已见识过恒河之子的勇武,这些惯食人肉的暴徒不再成群结队地攻陷村寨,只是不时迁居,如同追逐水草的野马,杀害并享用不同地方的人。人祸只要足够随机,国王就会将之视为天灾。战争之后,玛德利双子母国的使者长途跋涉来到俱卢,只为了攀着亲缘,且旁敲侧击地让国王们明白,摩德罗现在的萧条与他们前些年被战火连累不无关系。成群的罗刹占据了国家西北的村寨,虽然不是多么富庶的土地,但依然是冒犯了当权者的尊严。



  摩德罗的新国王点齐了休养生息一年的军队,军容武装仍然惨不忍睹,这才向俱卢要起了援兵。生就一张刻薄的嘴的摩德罗人,遇上平素最要脸面的俱卢人,还有什么要不来的?于是近乎象城最后一批善战的战车武士随摩德罗的使者而去。彼方战事未歇,戍守城门的军官又来和国王们报告,说有罗刹在象城之外。



  法王坚战握紧了王座的把手,这里原本是鎏金的狮子头,鬃毛飘扬,目眦欲裂,张口咆哮,不过被一代又一代的国王抚摸,狮子被磨损,它的可怖的利齿与牙龈现在成了儒艮下巴那样毫无棱角,温吞老实的形状。“一共来了多少人?”国王审慎地问道,“比起我们的驻军,他们来了多少?一并来的可有要挑战我勇武的兄弟们的,罗刹族的英雄?”



  “不,不。只来了两个人,两个罗刹女。”守卫说,“一个是主人,一个是仆人。她们说,狼腹大王的王后有话对她的丈夫说。”



  “希丁芭!”怖军倏得站了起来。俱卢大战之后,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妻子。不过,他以往也没想过去寻她就是。很难说怖军现在怎么看待这样一个异族的妻子,当然,他与希丁芭结婚是因为喜爱,谁会不爱一个出现在树林间帮着外人杀死自己兄长的女人?希丁芭容貌比人类的美女更野性,也更夺目;衣服不是鲜艳的纱丽,只是兽皮和藤条,只重在缠缚性交和哺乳之处,就算衣服在跑跳弯腰间暴露了棕黑色的乳房与大腿,只要没有滑落大半,她就不强求把衣裙整理得体。



  罗刹女用他们部族的礼仪拥戴了杀死国王的怖军成为新的大王,狼腹怖军扯了扯合身但是总有兽毛不适地搔着他皮肤的婚服,说:“我不可能留在这里,做罗刹的大王,首先,我是个人,其次,我需要帮着长兄坐上象城的王位——哪有弟弟比哥哥先做国王的。”



  坚战以往总会打断兄弟们对难敌继承人的质疑,按他的话来说,他和难敌之间的竞争尚未出结果,任何心急的评判都是对王座过于眼热的失礼。但他这时没有打断怖军的话,也许因为此处没有会向俱卢族多舌学话的奸人,也许是他确实也希望怖军不要逗留在罗刹蛮荒的林中,他只安静地看着兄弟告诫那比露水还缘浅的妻子。



  希丁芭沉默了,她半垂下眼帘,皱起了眉,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,由于她回过神后重新看向怖军的目光太深沉,喜乐顿失,或许可以猜测,她终于意识到这个健硕堪比罗刹的男人实际还是人类,是他们眼里的肉,希丁芭为了怖军杀死兄长可能是犯了大错。毕竟,罗波那能为了他蠢笨粗蛮的姐妹,愤而找圣君罗摩的不痛快,但怖军能给她什么?希丁芭说:“那么,好吧。我只希望你能留下一个儿子,让他继承你的力量和罗刹的王位。”



  罗刹女站在象城洁白的城门外。来往进城的人绕着这对主仆走,尽管传了国王的口谕,这两个罗刹心地良善,不会害人,人们依然惧怕这样会食人的部族。怖军乘着战车来到门外,他按迎接王后的礼仪招待远道而来的希丁芭。希丁芭能讨他喜欢,能让和一切长辈一样忌惮变动的贡蒂都同意她的求爱,有多半原因是她身材娇小,接近人类,在罗刹里实属稀罕。贡蒂闭上眼自我欺瞒似的哄自己几句,这其实是个身份低微的野丫头,也就过去了,反正用和希丁芭睡觉的不是她。



  希丁芭身上的兽皮被裁剪制成了类似莎丽的款式,也许是从周边村寨处学的风尚,谁说罗刹就不知爱美呢,也许这是她对象城的讨好,因为她说:“狼腹大王,我只有一个想要的东西,您只管在这里告诉我,我能否得到就好。我也是罗刹族国王的母亲,并不稀罕在人类的宫殿里享受物欲。”



  “你能还给我一个孩子吗?”她说,“瓶首死了,他治下的罗刹失去指望,族群分崩离析。”希丁芭看着伐由之子,因为天神的赐福,般度五子的衰老很难从外表上看出来,当然,皱纹与壮年已过的斑点没有放过他们,只是这些大武士眼光锐利如箭,总会让人忘了他们身上初老的痕迹。“我已经不能生育,大王,你拿走了我的孩子,却不能还给我,难道你不该从你其他的孩子里,找一个力气大的,赔给我吗?”



  怖军没有说话,他针对敌人的非法时多么干脆地开口讥嘲,被他人有理有据地指责时,就会多干脆地闭嘴。何况,他什么都给不了希丁芭,如果不是黑天救下了阿周那还在母亲胎宫里的孙子,般度族便要绝嗣了。继绝是阿周那而非怖军的孩子,更重要的是,象城比罗刹更迫切地需要这个国王。



  罗刹女最后叹息着离去了,她说:“人既然不吃人肉,不会在道德下渴馋血亲娇嫩的皮肉——连我都忍住了对瓶首的食欲——又为什么要怂恿孩子也加入自己的战争?我不明白这里的战争,复仇的部分我还可以理解一些,但什么是权力,争抢它又有什么好?我不明白。”



  她揣着已经老得褶皱发硬的子宫离开。象城的王宫一样满是衰老的气味,好在希丁芭的直觉没叫她接受招待,不然看着这样的王廷,她离去的步伐必定更加失望。所有嫁给国王的女眷簇拥在尊后德罗波蒂身边,这王宫的女主人又带着盲从在她权势之下的女人们,围坐在象城的两个太后身边。甘陀利王后是个自怨自艾的瞎子,她时常哀叹自己的不幸,苦涩的陈情浸泡着那些眼睛明亮且没有守寡的女人们,给了她们在比较下得到满足的机会。而贡蒂王后日益糊涂,她有时能自己走路,有时只能挥舞着皮肤松弛的胳膊,尖叫地驱赶那些拿着丝帛上前,要拭去她嚼了一半又从嘴角漏出来的食糜的人。



  女人这边是年轻的簇拥着老者,男人那边则是一切日薄西山的生命都尽力供养着象城年轻的继承人。从没有一个君主行猎时会有那么浩浩荡荡的军队充当仪仗,但继绝的祖父们实在不敢让他有片刻落单的可能。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国王现在终于畏惧起了别人身上的死亡,比最不会教养孩子的妇人还对儿子百依百顺。



  也许长辈做后辈的奴仆,才是象城的祖宗之法。毕竟上一个对着孩子百依百顺的人,也已经被儿子的恶业耗尽了所有的活力。持国,象城退位的老国王因为坚战的怜悯,依旧有许多侍从随行。这不只是通过保全每一任国王的尊严来维护象城的脸面,也是这盲人实在不如早年行动自如了。般度族里臂力过人的是狼腹怖军,他还小的时候,就在隐修林里攥着公鹿的角,与他们摔跤。许多成人都不是他的对手。但到了象城,比起他从未接触过的豪奢,这一切豪奢的主人更让他心怀向往。



  怖军的父亲,也是持国的兄弟,他给儿子们在睡前讲自己还是国王时的故事。他告诉坚战自己的幼弟维度罗是世上最贤明的宰相,他给阿周那讲,象城的恒河之子,那银白色的刹帝利威武的战绩,他还给玛德利双子讲象城兽苑里数不清的珍禽异兽。至于怖军,般度惯拿强弓的宽厚手掌握住自己次子比同龄人大得多的拳头,他告诉怖军,象城那接替他治理国家的国王,虽然因为目盲不能踏上战场,但那可是角力时十头大象都不能敌的战士。



  于是怖军来到象城就着意打量持国这个伯父。从远看,国王的体格依旧健硕威武,但是近前细看,怖军有些失落地发现,那力能搏狮的双臂和父亲说的不一样。安乐在这大臂者的臂膀上缠缚了一圈妇人一样丰腴柔润的脂肪。般度五子到象城的第一天即美餐了一顿,怖军从没吃过如此色泽洁白纯净的面饼,跋涉的劳累让这群孩子早早睡去,怖军在梦里依旧啃着那松软的面饼,啃着啃着,他发现自己口中的不再是食物,而是国王浅棕色柔软的臂膊,洁白甘甜的乳液从他咬开的破口流淌出来。



  无论持国的臂膀垂下时看着柔润了多少,当年的他仍有力量,他不需要别人搀扶就能大步行走,即使他对般度五子不如对自己的儿子上心,依然可以用听觉和嗅觉分辨出他们五个。甚至在大战才结束时,他还有力气用愤怒扼碎石像。他本来是想杀死怖军,全是因为黑天看出了这老国王的愤怒,才用石像代替了怖军。按理来说,人在发现谁打算杀害自己时,总该觉得愤怒。但怖军看着那些在拥抱下爆裂的石块,碎石的棱角在持国的胸膛划出诸多血痕,这个退位在即的国王摇晃着喘了两口粗气,忽的跌倒大哭,仿佛他确实哀伤怖军的死,确实把这个侄子当做自己的孩子爱过。



  怖军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眼睛发热,一并流下眼泪,他唯一明白的是,刚刚石像碎裂的声音让他浑身通泰。他用自己的披帛上前缓缓擦去持国胸膛的血,国王摸了摸这个还活着的壮硕的青年人,手指僵住一瞬,又把怖军抱到怀里,不过这次没有了杀人的意图。怖军清楚刚刚的声音不能和指使乐师演奏的歌曲一样,想听几次就听几次,持国的胸口不正常的凹下去了一点,石像在碎裂之前也硌断了他两根肋骨。



sina:物种填错了其实是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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